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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辞侧头看向周漾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浸在昏暗的台下，那双漆黑的眼睛安静落在大屏幕里的面具男脸上，无波无澜里却染着无尽冷意。

    她动了怒。

    因着对方方才的最后一句。

    周漾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。

    台上，滕沐呈的手机震动了下。

    他低头扫了下，眼神不着痕迹的往周漾方向看了眼。

    “狗歌公司的系统是被你黑的？”

    滕沐呈将信息上的内容原原本本问出来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即便隔着面具，所有人都能感觉到男人脸上的得意，连狗歌公司的系统都可以进出如无人之地，眼前这人至少在全球黑客排行榜上都能够数的上名号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证据能证明？”

    滕沐呈继续照本宣科。

    “我在他们系统内，留下了专属于我的代号。”

    面具男并未注意到，因为他的一句信心满满的回答，站在台下暗处的周漾嘴角却突然勾起了抹薄冷的笑。

    笑意深达眼底，叫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“他不应该这么自信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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